山海历图志之大唐黄楼梦第二十二回

2022/6/9 来源:不详

大唐

山海历图志

黄楼梦

第二十二回纵幻仙都

诗云:梦影随真伏心思,一点情丝怀引藏。不是末君有美意,此见可倾又动希。

上回既将戴道之认识欧阳汝曼等事略已表明,此回则暂不讲矣。

话说。陈俊聪赴了戴耀的生日宴会之后,得唐玄宗赏识,被封为梁武郡王。可陈俊聪人虽在这雄伟壮观的郡王府当中,但心却是不属于郡王府的。早就已不知飞到了在这茫茫江湖之中,上哪处而去了。这心哪是留得住他的?只剩下一个躯体在那,不见了灵魂。陈俊聪待在这郡王府数日,实在郁闷得发慌,无趣得透底,方再待不下去。准备去找他表哥楚康郡王戴道之,打算一同前往游玩一般。可未曾想到,来楚康王府听见饭宾宾等人的说词,那戴道之随那毒掌王而去,差不多已经一年半载了。吓得陈俊聪心惊胆战,陈俊聪又回头一想,表哥应该没事!应该没事!方叫众人请放心。离了楚康王府,浪迹天涯去了。不回那梁武郡王府,也不打算回陈家堡去,行了个大半江山,来至括州(缙云郡)的仙都(天宝年间称号),那仙都果真奇哉妙哉!所为的山明水秀、景物优美、气候宜人根本不值一提仙都这奇丽绝观之景色。整个仙都云雾缭绕,山水飘逸,如何也说不尽,道不完这一片的峰岩奇绝、山水神秀的人间仙境。看,那九曲练溪的水,十里画廊的山,简直让人瞧个好像走进梦境一般,不想苏醒过来。美得心直陶醉,美得不能再用美轮美奂这词来形容。这里的山;美在天然,奇峰异石,千姿百态,它有桂林山水之秀又有雁荡奇峰怪石之神韵。奇峰一百零六座、异洞二十七府,远远盖过“桂林之秀、黄山之奇、华山之险”的美誉,更不用再说其它那些地方的高山险峰了。这里的水;碧波荡漾,波光粼粼,清澈见底,足足胜过“杭州西湖之独、青海湖之美,洞庭湖之光”的丽名,无可需再提其它那些地方的玉湖银河了。实是“天降此景琼瑶尘,仙人荟萃之都城。”陈俊聪看得是张口结舌,不禁赞叹。目不给赏的继续往前方欣赏着下一景,再下下一景。走过了堪称“天下第一峰”、“天下第一笋”的鼎湖峰、摩崖石刻的倪翁洞、“一夫当关,万夫莫开”的芙蓉峡、恰似蓬莱仙境的小赤壁、新人仙堤的朱潭山、供奉赵炳的赵侯祠,来至最后一景的豪醉倒影的好溪漂流。

“漫剑穿云烟——看剑”

“九霄破琼天——奇哉”

“散花笑开阁——接剑”

“回头梦颜归——好呀!好剑法”

“凌凌借碧露,环熙傲苍山——看好喔!”

“提抱西子楼,换捧袭偷汐——没招了吧!”

“翘鹤携霖凤,初黛拜月棠——还你的。”

“嘿,嘿,嘿,哈,哈,哈,看剑,看剑,接招,接招。”

陈俊聪一瞧,原来是一男一女在这烟波浩淼,水平如镜的湖面上飘逸胜仙的比剑,一唱一和,一斗一争。实是人生一大快事。那少年身穿青布直缀,长得风度翩翩,清新俊逸。在他那一剑剑划下,身姿,剑势,步法无一不显得纷纷帅气。那少女披着一袭轻纱般的白衣,犹似身在烟中雾里,周身笼罩着一层轻烟薄雾,似真似幻,实非尘世中人,看来约莫十六七岁年纪,除了如瀑一头乌黑的长发垂下之外,全身雪白,面容秀美绝俗,莫可逼视,是个久已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。瞧着她那凌空飘逸的剑姿,在她那一瞬间出神入化的身影之下,无一不所一觉她就是天上的仙女下凡而来,简直美绝了天下所有女子。陈余有《怀凌仙》辞赋,批这少女极恰,其赋曰:

远看幽影飘渺,仿若出尘,姿容如玉,神韵脱俗,恍若王母下凡,玉女临世,当真胜如凌波仙子,飘逸出尘,清丽无伦。千古红颜之上,胜若西子。万代佳丽当中,比如王嫱。百世硕人以下,无论红昌。绝代姿容兮,超凡脱俗。秀美无双兮,清丽出尘。美胜天仙兮,倾国倾城。秀雅柔弱兮,天真美貌。美丽绝伦兮,玉颜俏丽。秀丽娇美兮,妩媚无限。风姿端丽兮,娇美难言。秀芳压群兮,艳极无双。风致嫣然兮,清丽秀雅。娇柔婀娜兮,飘逸如仙。冰肌玉骨兮,莹莹彻玺。双目灵幕暮星兮;寒似玄冰意逼人,澄如秋水波流动,脉脉含情深无限,明眸流转甚淡淡。肌肤瑶色冰仙化兮;皎白胜雪雪花色,并冰凌凌无一痕。不闻雪人稀仙鬼,且看希化伴盈魂。烛光如霞照碧琳,润影毕寸勿张夕。露臂现膀凝叙兮,皓臂似玉,瑶膀若琼,如雪藕,宛冰鳕,透雪裹,显琼苞,好一般洁白。希希手如白环玉,纤纤御足临临歆,姚姚欲动,飘云而霏霏墨烟如画,逸水而靡靡蒙雾彩霞,奕奕生晰晰稀乔,纷纷亦菲菲漫瑶。一席声悦玲玲兮,娇柔婉转清柔顺,清脆明亮击玉罄,暖冷文严教难抗。嫣然一笑明艳兮,如那异花初胎,若那美玉生晕,褪俗去腻,好教慑人心魄。秀发乌丝垂肩兮,云髻峩峩漠翠髻。轻软光润极焦可,沸沸跨瀑泱扬长。柔纤脆弱细身兮,可人条条,若风拂玉树,似水泽柳姿,丰丽娇美。瞧得衣袂飘飘,越姿神,释端严,如仙落尘,淡雅超群奄脱俗。冰冷淡漠素神兮,洁若冰雪,冷若冰雪,何喜何怒,何愁何乐,漠神莫猜。喜笑迁眼,露顽神,真难珍惜美。神激珠乾,神欢之限,神念佳间,神畅无为,美如芙蓉出水、清若姑射仙子。散清气得冷质,绝容极颜之下,正个“静夜沉沉,浮光霭霭,冷浸溶溶月”之境。略显苍白之秀丽容颜,仿如隐云摩雾当中,看去黯淡而不可捉摸,一瞧实非尘世中人,美得;不染半点尘埃,教人不敢逼视,宛若那纯洁之梨花,气质脱俗,飘落人间,秀丽绝俗,清逸如仙,又如冰山之上那冰清玉洁之雪莲花,神情神似仙女胜似仙女,清纯之美,苍白轻柔,澄澈空灵。清丽绝俗,仿若不食人间烟火,实乃美极清极冷极,虽生于凡尘,但一瞥一笑,一举一动,甚是那一个回眸,无一不露仙子之气息。盈盈温馨,混山谷间之花木清气,令人个心魂俱醉,难以自拔。羡彼慕兮,爱彼意兮,思彼恋兮,望彼得兮,心心往兮,好逑愿兮,可儿贵何兮?许梦颦颦,天赐良缘,欲金玉言,见之玺心。忘吾之本,好凤求凰,好所暮语,可证吾心也。

陈余遂不禁心想道:“这是什么地方?不仅山美水美,人都如此之美?”陈余想着想着,一不留神——转眼间,那少年和那少女早已不见了飘飘人影,突然消失在陈余眼前那一刻。陈余开始慌了神,好似着了魔一般,急忙忙地寻找着那少女一回又是一回,一遍又是一遍,把整个仙都搬了一遍又一遍,还是没找到那少女,一点眉目都没有。可俊聪已给自己下了一个重大的决心,一定一定无论如何一定要找到那位少女不可,无论如何一定要再多瞧上一瞧,再多看上一看那少女就好,哪怕是一眼也足够了。因为陈余从来都没见过如此让他丝丝心动的女子,这次他心是不能自己一般激动的。他一路想着司马相如的《凤求凰》的两首盖世情诗,心中念了又一念:

有一美人兮,见之不忘。

一日不见兮,思之如狂。

凤飞翱翔兮,四海求凰。

无奈佳人兮,不在东墙。

将琴代语兮,聊写衷肠。

何时见许兮,慰我彷徨。

愿言配德兮,携手相将。

不得于飞兮,使我沦亡。

凤兮凤兮归故乡,遨游四海求其凰。

时未遇兮无所将,何悟今兮升斯堂!

有一艳女在此堂,室迩人遐毒我肠。

何缘交颈为鸳鸯,胡颉颃兮共翱翔!

凰兮凰兮从我栖,得托孳尾永为妃。

交情通意心和谐,中夜相从知者谁?

双翼俱起翻高飞,无感我思使余悲。

终于皇天不负有心人。踏破铁鞋无觅处,得来全不费功夫。寻个半日,方总算找着了那少女。只可惜不是近近相视,而远远相望。不过陈俊聪已经够满足得了,他说过只要能再看上那少女一眼,心愿就已完成了,就已足够了。只见陈俊聪看了那少女之后,无心无意,迷迷糊糊,也不知他怎么了,难道是被恶鬼附体?不是吧!好象是被那少女勾了魂魄似的,紧紧跟着那少女身后,远远随着那少女而去。来至晦翁阁。

从不远处传来一阵声音,是一位女子的声音,听起来清脆嘹亮,极为动听。“隐真派岂能容你闲杂人等随意入内的,快滚!不然休怪剑下无情。”又听一男子说道:“请求各位,行个方便!在下是来拜师学艺的,看在我三番五次来访,就让我进去罢!”又有一女的道:“你以为你谁呀!说进就进?就算皇帝老子来此,也得让我家祖师三分。走罢!走罢!看在你三番五次到访份上,暂且饶你,别逼我利剑出鞘,伤了你反而显我不仁。”那男子哪听得进去,只见道:“你们今天若不许我进去,我,我,我就跪在这,长跪不起,看你奈我何。”一男的说:“别跟他废话,还不快动手。”说毕。那些男的便出手和那男子打了起来。那男子哪会武功,只是不知从哪学来一些三脚猫的功夫,说打哪是能打,说挡也档不了。只见被那些人打得爬地滚身,可那男子倒是能忍,这么一般痛打,既然不抗一声?

陈余瞧着那男的既然连性命都不顾,执意拜师,实是感动。听了他们这段对话,只觉那些人倒是无情得很。不免心中大有些大大的不快,看不惯那些人的作风。陈余方冲向前去,上了上去,把萧一扔,打了一下那些无情无意之人一把,把萧一接。那些男的回头一望,大怒纵声地说:“来者何人?”陈余喝道:“你们欺负一个文弱书生,算什么男人。”那些男的冷笑道:“与你何干!少在这装好汉。”陈余笑道:“好汉二字,实不敢当!我就只是看不惯你门这么多人欺负一个人。”那些男的相对互道:“咱们先会会他怎样。”“就依八师兄所说。”又厉声道:“既然你看不惯,那我们一对一与你公平比试比试,较量较量,如何?免得你说我等欺压与你!”陈余听后哈哈大笑一般。那些男的问道:“你笑什么,能不成你怕了?”陈余笑道:“我怕?我是怕你们输不起啊!为了公平起见,你们一起,我一个怎样?”那些男的一听,冷笑道:“年纪轻轻,口气倒是不小。既你如此说,休怪我们不客气了。”“给我上。”

正说着,那些男的一齐冲剑朝陈余使去,一划一划,陈余见一个,把萧打一个,躲一个,又把萧打一个。那些男的瞧得是根本没法接近得了陈余丝毫一个部分,就连陈余三十厘身都难以触近。陈余占了上风,狂笑不止,气得那些男的勃然大怒不是,恼羞成怒也不是,直叫喊那些女的过来帮忙,陈余越发越有劲,那男的女的一齐来过招,都不是陈余的对手。两百多人哪!有一人只见说道:“摆阵!”

且看,那些男男女女急匆匆的现出阵来。那是什么阵?陈余看了哈哈大笑,心想道:“我当是什么阵呢!原来是太阴八卦阵。待我前去破了你这奇阵!”正想着,陈余猛从阵旁冲出,一萧一萧,一脚一脚,打了又打,一打就是几十个人。乱了阵脚。那太阴八卦阵只是让人觉得气势磅礴,让人故觉害怕,其实,既没甚么实战经验,懂得深奥作战之人必会知晓,这太阴八卦阵实际只是个烂阵。陈余得意洋洋地道:“服不服?”一男的道:“改阵。”说毕。只见又来了一阵。你瞧,这是甚么阵?是天罡北斗阵。那天罡北斗阵乃是根据北斗九星演变而成的,说难破的确有些难破,说不难破也并非难破,只要掌握天上的北斗九星之变幻,必能破此阵。陈余大喜道:“就你们这两下子能奈我何。”说着,猛朝中间那阵中打出,连根拔起,全阵覆没,输得一败涂地。

这时,远远飞来方才陈余所看到的那位非常着迷的那位姑娘,清丽秀雅,莫可逼视,神色间却是冰冷淡漠,当真是洁若冰雪,也是冷若冰雪,实不知她是喜是怒,是愁是乐。陈余见得是更加爱慕万分,只是同来了与那位姑娘方才比剑斗剑的那位少年,使陈余又是羡慕又是妒忌。那少女那一降,瞧着那姿势,带了点霸气侧漏,显得有点女中豪杰之气概。听那少女方道:“你是何人?为何伤我派弟子!”

只见听见全场人跪下求道:“七师博,你要替我们做主啊!”那少女道:“哭哭啼啼,成何体统!我且问你,到底发生什么事!”一男子把事一说。那少女训道:“谁准你卖弄本事的?学好本事本应该要深藏不露的。为师多少次教你了,你怎不知。你结的事,自己处理罢!”大众道:“七师博,怎个处理法?”那少年道:“本派一向以理还人。你说该怎么处理。还不快向人家赔礼道歉?”那少女道:“师兄说得没错!快去跟人家赔个不是?”大众不服,凭什么要赔礼,凭什么要道歉。那少女才疏学浅,说不过大众。陈余想了一个法子,纵声道:“要不请你们师傅与我比试比试?若是你家师傅胜出,我陈某愿赌服输,甘拜下风,愿向你们赔不是。若是你家师傅输了的话,你们不仅要向我赔礼,还要跟那位书生道歉。你们意下如何?”大众听后大喜,一一恳求那少女和那少年出战,主持公道。那少年和那少女哪是奈得住他们这么一求的,方答应了。

那少年出来道:“在下赵万敌,请指教吧!”说毕,亮出剑来,冲向陈余而去。陈余道:“若是我拿萧与你比,显我不仁。”说着,把萧一扔,那男书生一接。陈余道:“小心,别弄脏我的萧。”那男的点头。赵万敌一剑冲来,陈余一闪。赵万敌一划,陈余腰一弯一转。赵万敌回头一剑一划又一划,陈余双手两边伸直,身子倒斜,两足提起,这么一转,一瞬间似龙卷风一般,躲了赵万敌的一剑,快速一走,十几步,立时,看着他那姿势,霸气外露。赵万敌大声说道:“你为何不用兵器?”陈余笑道:“我若用兵器,对你不公。”赵万敌心觉惭愧不止,自甘认输。

大众自知理亏,但又不得认输,于是便大骂陈余,道:“你装什么清高?”“你装什么英雄好汉?”“羞与不羞?”。。。。。。。陈余自觉有些过分,不应该自觉清高。方作揖道:“是在下的不是,请各位原谅?”那少女出来道:“阁下不必自责!待小可来与你讨教讨教?请阁下亮出你的兵器,和小可公平比试一场如何?”陈余问道:“还没请问姑娘芳名?”那少女道:“小女子姓林,名叫如微。阁下请出招吧!”陈余听了她的名字,好像又被她勾出了魂魄一般,又惊又呆,不由想起:“原来你叫如微呀!林如微!这名好,好呀!”林如微道:“阁下,还打不打?”陈余毫无一点反应,好象灵魂已经离开身体一般,只剩下躯体在那,不动而终。但见得林如微连叫了几声阁下,陈余才慢慢缓过神来,即发出微微功力,将那书生方才丢与他的手中那把萧吸到他的手中而来。紧见,陈余与林如微一萧一剑对决,陈余见得是十分了得,但林如微也不赖。大战十几回合,不分输赢。陈余,林如微,一萧一剑,这么一扔,在空中萧剑对打。陈余,林如微二人两手指明着各人武器。大众看得是目瞪口呆,就算让他们再连几十年,几百年,恐也难有这个本事。陈余,林如微二人跃起一接武器,飘逸扬飞在凌空之上,萧剑一呛一呛的声音,仿佛在说“到底要一决高下到什么时候?你们两个不累,我都累了。”陈余,林如微二人只见从凌空又战到陆地中来了。陈余着打打着,一不留神,闻着林如微的头发那一股丝丝的幽香,陈余方被那幽幽香味迷住了,心想着“这是什么奇香?第一次闻所未闻?”被林如微一回头,一眨眼间,一剑刺中陈余,林如微拔出剑来。林如微道:“阁下请恕罪,小可本无意的。”陈余握住伤口,说道:“不打紧!不打紧!我愿赌服输,向各位赔礼道歉了。”大众大喜对林如微道:“七师傅好厉害!”陈余失望得慢慢行走了而去,真不知这是什么门派,男男女女看起来实是无情无意,难道这是天堂中的地狱吗?就拿方才林如微的行为作讲,若是别人刺伤了人,总会表情有些动作的,可是林如微呢!没半点表情,而且说话丝毫没暖意,看起来倒像理直气壮的。陈余实在琢磨不透。瞧得那书生对陈余充满说不完的感激之情,方跟着一块走。

“公子,且留步!”陈余回过头来一看,是那书生,被打得惨不忍睹。但是看起来完完全全遮挡不住他那帅气的摸样,长得一副光洁白皙的脸庞,虽然脸上有些伤势,但是看得出来他那脸是白的晶莹的。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;但是事实完全不是如此的,倒是热情满分。一双乌黑深邃的眼眸,泛着迷人的色泽;那浓密的眉,高挺的鼻,绝美的唇形,无一不在张扬着高贵与优雅。陈余道:“什么事?”那书生双膝跪下道:“在下陈汉,字多咨,多谢公子的救命之恩!陈汉愿追随公子,恳求公子收留,以报答对公子恩情。”陈余双手扶起陈汉,方道:“举手之劳,何足挂齿!不需报答!”陈汉又跪下道:“若公子不肯收留,小的长跪不起。”陈余方想到:“反正路上也需有个人照应,不如收下他吧!”陈余答应了。

一路而行,陈余方了解了陈汉的家事,原来那陈汉从小父母双亡,有个妹妹,与妹妹相依为命。在他九岁时,由于他家贫穷得要死,连每日的三餐都无法温饱,忍受着饥饿。他实在没办法,养不起他妹妹,送去了一户人家了。只留下他到处流浪,十岁时他在路上饿晕了,被一个教书先生相救,于是,他认了那位教书先生为义父,他终于有机会读书学习了。他决定要努力学,将来要当大官,好好报答他义父,把他妹妹赎回来。可是,他寒窗苦读八年书,命运捉弄人呀!第一次考试,连中三元,之后的六年一直考,一直考,都不中,他义父死了,这对他的打击太大太大。他决定不再考了,怎么考都没用。他决定弃文从武,希望能够考个武状元。他游遍了半个大唐,却寻找不到一个武人拜师?听说这有众多武艺高强的老前辈,方来到此,打算拜师学艺。来了几次,都只一个字“滚”!打到“滚”。方才见了陈余,救了他一命,他心感激不尽!打算永远追随陈余旁边。

陈余知道以后,十分感动。又问陈汉不打算赎回他妹妹了么?陈汉见问,叹了口气,说道:“我何尝不想啊!来日方长!”陈余道:“说得也是!这事急不得,慢慢来。令妹不知现在何处?”陈汉说明地址,又说明在哪当丫环。陈余喜道:“这好办了!既然在那玉花庄。你且放心!若不是在玉花庄,我一样帮你赎回你妹妹。”陈汉感动得谢了又谢。

陈余,陈汉二人在摊上喝了半日茶,结了账,兜上一兜,走了又走,方听前边有人大喊大叫。陈余、陈汉二人走了过去,知晓原因。原来是一位老者吃了饭不给钱,在那与人对质瞎胡闹。那老者衣衫褴褛,鹤发童颜,看起来不过七十多岁,但是在他那长长的白胡须之下,显得好似九十多岁,摸样十分可爱,返老还童一般,简直像个老顽童。听他那一言一语,振振有词,大众都说不过他。话里十分可笑,倒也有些讽刺,气得那家店主的掌柜的哭笑不得。陈余方做了好人,帮那老者付了钱。那老者也不说声谢谢,叫着陈余做着搞那的,陈余二话不说照做,可那陈汉不服,劝那陈余别理那老头,可陈余不听,偏要去做。只见,那老者要陈余背他回家,说他脚累了,陈余立马蹲下,陈汉说:“公子,让我背吧?”陈余不需,执意要背。陈余问那老者家住何处,那老者道:“隐真派,你知晓不?”

陈汉一听隐真派,万万阻止陈余不要去,陈余不听偏去,只见道:“老人家,行路不便,应当帮助于他的。你怎不知尊老爱幼之理?再者说,助人为快乐之本。”陈汉方阻止相劝不了陈余。陈余背着那老者一路往仙都而去,那老者方问为何一提仙都,陈汉就千言万语的要阻拦。陈余道:“没事,没事。”可陈汉不依,一事说明。那老者见到了一毛驴,方道:“到了,到了!”陈余停下脚步,叫陈汉扶一把那老者,那老者大笑一般,走了几步,倒骑毛驴。陈余惊道:“前辈可是张果老张上仙?”那老者笑道:“正是老夫!方才是来考你的!要不要拜师,我收你俩为徒?”陈余陈汉大喜同道:“求之不得!”双膝跪下又道:“师傅在上,请受徒儿一拜。”张果老笑道:“徒儿请起!”陈余陈汉高兴地相扶起来,师兄师弟地互相相叫,大笑了一般。张果老道:“徒儿,随我去吧!”陈余陈汉二人“嗯”了一声,随着张果老而去,来那晦翁阁中来。

守门弟子见到陈余陈汉二人又来于此,方讥笑道:“手下败将,又来到此有何贵干呐?”陈汉笑道:“看看谁来了?”张果老骑着毛驴慢慢而行来,骂道:“蠢材!还不快拜见你这两位太师叔。向你两位太师叔道歉。”陈余陈汉二人不解“为什么叫我太师叔?”。方听守门弟子作揖喊张果老叫师叔祖。陈余陈汉二人还是不解。张果老训了守门弟子一般,守门弟子无奈之下只好赔了礼,道了歉。陈余陈汉二人随张果老进了山去,各各弟子一见张果老作揖拜见,一看陈余陈汉二人都叽叽歪歪,不知说些什么坏话。张果老听不下去这些弟子杂言杂语,方道:“你们师傅呢!把他们全给我叫出来。”

不一会儿,赵万敌,林如微等十几人急忙忙地不知何处走来飞回。站在张果老面前作揖赔罪道:“不知太师叔回来,未来拜见,请太师叔恕罪。”张果老冷笑道:“不敢,不敢,你们翅膀都长硬了,哪还认得我这太师叔啊?”赵万敌道:“太师叔说得哪里话!”张果老鼻孔朝天,“哼”了一声,说道:“是么!那还不快全都给我拜见你们俩位师叔?”指了指陈余陈汉二人。大众们作揖拜见了陈余陈汉二人,张果老道:“不知怎么跪么?”大众都跪了下来。张果老又道:“不知怎么说么?”大众都道:“弟子拜见二位(师叔,太师叔)。”陈余陈汉一看,忙万万使不得的叫起大众,张果老道:“徒弟啊!先让他们跪着”。陈余道:“师傅啊!得饶人处且饶人!你老人家就别为难他们了。毕竟他们都是小辈人。”张果老道:“好罢!好罢!暂且饶了你们!以后你们都给我一个个记住了,这俩位是我的徒弟,只有我这做师傅的才有资格说评他二人。你们呢!做为晚辈,他二人是你等的长辈,尔等想必知道如何做了?”大众都道:“谢(太师叔,师叔祖)教诲。”张果老道:“起来罢!”大众道:“谢(太师叔,师叔祖)。”说毕,大众纷纷起来。不在话下。

戴毓锋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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