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越来越淡的年味里,点亮那盏回家的灯,让
2024/10/22 来源:不详过了“腊八”就是年,一年中的最隆重的盛典正在欢快地向我们走来,虽然寒冷的冬依然会挟着风也会裹着雨,依旧还会扬起飞雪一场场,但是,那些漫天飞舞的雪花那些丝丝清凉的雨滴,仿佛都迈着轻快欢雀的步伐,它们又将迎来一个红红火火全新的年,还是那个腊月的天还是那个红色的日子,合家团圆鞭炮连天,火红的灯笼火红的天,火红的吉祥火红的年。可是不知从何时起,年过得好像一年淡似一年了,虽然它还顶着鲜亮华丽的头冠,却因戴了太多廉价而浅薄的首饰,最后只好剩下了那张寡淡而无味的脸,它渐渐被我们内心所忽视,我们不再视它若珍也不再为它念念不忘,它像个弃妇想要强行留住那一抹黯淡而微弱的光。可能是我们没了美食的诱惑,可能是我们没有了神秘的气氛,我想,是我们最终失去了那颗纯洁的童心,其实在我的记忆里一直还有一个年,它一直没有走远,它藏在我还有着童心的梦里,那个年有着丰盛的仪式和热烈的期盼,有着翘首数指的愉悦也有着失之无奈的情趣,那时的年,伴着寒冬伴着大雪,伴着鸡鸣犬吠与猪叫,伴着厚厚的新棉衣和红色的新头绳,还伴着那些花花绿绿香甜的糖果和妈妈亲手炸制的江面条。家家户户敞开的房,热气腾腾冒烟的馕,我们奔跑着嬉笑着打闹着,不在顾忌大人们那一个个严肃呆板的脸,在那几日他们是宽松而慈爱的,在那短暂而美好的日子里,大人们放下了平日里的严谨与忧虑,他们咧开厚厚的嘴唇很认真地笑着,互相打着招呼,那些破落的老屋也因欢乐的气氛多了几分鲜活的颜色,也有了几丝春意的温暖,红色的对联像两道红色的花朵,它们开在冰色的土里,绽放着新年独有的美艳与芳香。低矮的院落晚上也点了明亮的灯,那些哔哔啪啪的小炮在寒风里被前前后后地炸响,炮声、笑声、尖叫声、呼唤声此起彼伏,而那些寂长而寒冷的夜,则像被斗败的公鸡一样,被人打的七零八落地早早就退了下去。我想,当时的那些美好,是因为那时的贫瘠,当时的那些欢乐,是因为那时的简单,美好与快乐它来的简单而且直白,它是那红色的灯笼和粉色的糖果,它是那厚实的棉衣和红色的头绳,它是那久违的肉类和大人难得的笑脸,它是那短暂的放纵与无边的遐想,我们当时太小,不知道贫穷的可怕,不知道匮乏的可怜,可是,那种开心与期盼却是真实而长远的。我们长大了,生活给我们打开了最真实的门,我们成为了父母,我们成为了老迈父母的儿女,我们明白了生活的不易与艰辛,也体会到了真正的困苦与没落,我们也终于明白了过年的真实含义,在新年里,我们不能再肆无忌惮地自我考虑,我们更多地学会了照顾父母的情绪,放纵孩子的快乐,我们想得最多的是给予而不再是索取,我想这就是责任与义务。生活给了我们很多也教会了我们很多,为了自己和家人拥有更好的生活,我们付出了很多,最后也终于明白了,自己追求的世界,永远不是自己现在所拥有的世界,于是,就有了太多的不满和不足,我们离简单的快乐越走越远,它像是那朵开在冰山上的雪莲花,永远可望而不再可及。看着日历被翻得越来越稀薄,其实更多是一种释然吧,其实年还是那个年,关键还是那个过着新年的我们,我们其实可以轻易就获得那些最简单的快乐,开开心心地与家人相伴,一起走出去漫步在雪地里,堆个奇形怪状的雪人,给它画上黑色的眼与红色的唇,与孩子一起躺在雪里,打几个滚站在高高的山顶放声地大叫,放下平日里的小心翼翼,放下那些伪装的厚重面具,把开心的笑脸留给父母,把欢快的情绪留给孩子,和他们一起过个轻松欢快的年。天色已经很黑了,城市又亮起了那一盏盏明亮的灯光,我知道那亮起灯光里,有你的一盏也有我的一盏,就让这些在寒夜里还亮起的温暖地灯光,照亮你也照亮我,同时也照亮那些还在千里之外想着家人却不能与家人团聚的异乡人,让这盏家的灯永远成为我们前行的方向!